王维国:林彪死党出狱后“怨气”最重
"在1971年的深夜,许世友下达密令,指派肖永银逮捕林彪的亲信“三国四方”。当王维国在锦江饭店被诱捕之际,面对屋内突然出现的众多军人,他瞬间失去了抵抗之力。这位曾荣幸受到毛主席接见的空军政治委员,最终在牢狱之灾与党籍被开除的愤懑中,度过了余生的最后时光。
王维国,1919年生于河北元氏万年,1938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党。遗憾的是,他因涉嫌在“文化大革命”期间与林彪反革命集团合谋,企图在“五七一工程纪要”中暗害国家领导人毛泽东,于1982年被判处有期徒刑14年,并剥夺政治权利3年。1978年4月,他的党籍被开除。次年2月,他的军籍亦遭撤销。
必捕王维国。
1971年9月16日的夜晚,南京火车站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。突然,一声悠长的汽笛鸣响,一列火车自北方缓缓驶至站台。两名军人从列车的后部车厢步出,走在最前方的是南京军区司令员许世友,其后紧随其后的则是他的秘书。早已等候在软卧车厢门口的吉普车迅速靠近,许世友一踏上站台,便毫不犹豫地跃入车内。
吉普车如闪电般穿梭于太平门,直奔中山陵8号而去。抵达目的地后,许世发向秘书下达指令:“乘坐我的座驾,速速将肖副司令接至此处。”
半小时后,肖永银应约而至,站在了许世发的面前。许世发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主席与周总理已将我召至北京,向我传达了重要使命——秘密拘捕林彪的忠实党羽‘三国四方’。你需立刻动身,先行抵达上海,继往杭州,最后返回南京,对南空的人员进行逮捕。务必迅速行动!”
所谓“三国”特指南京、上海、杭州三地。至于“四方”,则涵盖了以下四位重要人物:原北京空军政治部副主任江腾蛟,上海空四军政委王维国,杭州空五军政委陈励耘,以及南京空军副司令员周建平。
许世发在概述了“三国四方”的态势之后,严肃地说:“林彪、叶群、林立果现已命丧荒郊,主帅一旦离世,三国四方恐怕会士气大挫,他们或许会做出最后的反抗。我们必须迅速处理此事。”他对肖永银表示,北京的追随者已被控制,南京方面需立即采取行动。
许世发言道:“我事务繁重,无法分身前往上海,这项任务就交给你去完成吧!”
“正是!”肖永银应声。家中尚未来得及返,他便携手保卫部长李书和及其他随行人员,即刻启程。
列车抵达上海车站时,晨光已洒满大地。肖永银事先安排得极为细致,警备区特地派出了两辆略显陈旧的吉普车,静候在车站出口。他深知身份不宜暴露,因此选择了这些不起眼的旧车,以免引起旁人注意。
车辆行驶了半时辰,抵达了上海延安饭店门前。此时,上海警备区的周纯麟司令员与柳耀宗政委已站在门口,热情地迎接我们的到来。
肖永银步出车厢,径直步入一间屋内,语气坚定地说道:“此次我前来,肩负一项特殊使命,恳请警备区给予全力配合,确保随时待命,即刻处理两项要务:首先,即刻派遣一个连队,占领延安饭店的制高点,一旦空四军发起攻击,务必坚守四小时;其次,调集两个师的兵力开赴上海,封锁南京路、淮海路、四川路、福建路、外滩等核心街区,严禁空四军擅自通行。”
王洪文计诱敌现身
为协助肖永银,毛泽东作出决策,指派上海市革委会出面实施“引蛇出洞”的策略。周恩来亲自致电王洪文,邀请其来京进行一次面谈,并随后安排他前往南京,与许世发会面,接受具体任务的指示。
“按照中央的指示,我们不能轻启战端,力求和平解决问题。”
午后时光,锦江饭店内欢声笑语此起彼伏,旅客们络绎不绝;身着红衣白裤的女服务员们,面带微笑,热情周到地迎送着一批又一批不熟悉的客人。每一楼层均巧妙地布置了秘密哨岗,走廊与楼梯口处,那些看似普通男女服务员,实则皆是身着便装的上海警备区战士。
在位于第10层的会议室中,一场秘密的作战会议正在进行。与会者包括上海市革委会的成员,诸如王洪文、马天水以及上海警备区的负责人等。肖永银担任会议主持,他环顾四周,目光逐一扫过每位与会者的面庞,随后以庄重的语气说道:“毛主席亲自下令,我们必须将王维国逮捕,这乃是一项至关重要的政治使命。我建议,由王副主任负责实施‘引蛇出洞’的策略。具体操作,将由王副主任亲自打电话给王维国,邀请他前来听取中央文件的传达。”
肖永银话语方落,王洪文便郑重表态:“在肖副司令的面前,我自视为一名普通的士兵。肖副司令若命我向东,我绝无西顾之意。”
肖永银见一切准备就绪,便对王洪文吩咐道:“你现在即刻给王维国拨个电话。”
王洪文拿起电话,向空四军致以问候:“王政委,您好,我是洪文。请问您最近身体如何?”
王维国微笑回应:“感谢王副主任的体贴,我身体状况尚可。”他半开玩笑地补充,“所有关键部件似乎都运转良好,王副主任这是在找我帮忙吧?”
“实属不便打扰您,您在公安政法领域肩负重任,已是压力山大。”王洪文言辞间带着歉意,瞥了肖永银一眼,随口说道:“其实,中央办公厅刚刚下发了份文件,指出上海党政军机关数量众多,该文件只有一份,还请您抽空过目。”
“我目前有些事情无法脱身,你只需通过电话把所需信息告诉我即可。”电话那头的声音相当响亮,在场的人都能够清晰地听到。肖永银微微蹙眉,担忧道:“难道我们的计划已经暴露?对方听起来似乎已经有所察觉。”
王洪文先是一愣,但旋即恢复了平静。他眼神一闪,带着微笑说道:“王政委,实不相瞒,内容虽不繁复,但保密性极强,电话中传达恐不适宜。还请您亲临一叙,文件篇幅不长,几分钟便能浏览完毕。”
王洪文生怕对方犹豫不决,便补充道:“快些吧,饭店的张经理不知从何处觅得几斤螃蟹,马老还特意提及,今日他愿意与你对饮两杯茅台。”
或许是王维国认同了王洪文的观点,亦或是那最后一句话起到了关键作用,王维国最终点了点头,应允道:“好的,我即刻便至!”随即挂断了电话。
王维国束手就擒
他们耐心地等待着半个小时,王维国的豪华进口轿车这才缓缓驶入锦江饭店的门前。
王维国与王洪文之间关系融洽,上海驻军的领导们频繁造访锦江饭店,参与上海市革委会的会议更是常态。因此,观察他当时的神态,并无丝毫疑虑之色。他步出轿车,熟练地步入电梯,直达10楼的会议室。即将踏入会议室之际,一旁静候的便衣警卫举手示意,邀请道:“首长,请进。”同时,他用手轻轻挡住了身后的随员,说道:“各位请在此稍作休息。”
依照旧例行事,王维国自是毫不置疑,转身对身旁的随员轻描淡写地说了句:“你们先稍候。”话音刚落,他便面带微笑,迈步走进了会议室。然而,抬头一瞧,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。会议室里不见了王洪文的踪影,马天水亦未露面,取而代之的是一屋子身着军装的士兵。肖永银正襟危坐于中央,他那双眸子仿佛蕴藏着锋利的长剑,似乎能直接刺穿王维国的胸膛。
“王维国,你被捕了!”
在这声令下,警卫干事手中的枪口已然紧贴王维国的腰际。他上前一步,随即“咔嚓”一声,将手铐牢牢地锁在了他的手腕。王维国顿时心情低落,沉重地垂下了自己的头颅。
王维国默默尾随其后步入电梯。此刻,两名警卫干事上前,将一块宽大的黑布严严实实地蒙盖在他头上。众人簇拥着王维国离开电梯,穿过地下室,直至大门,最终登上了一辆吉普车。车辆载着王维国迅速融入了繁忙的交通流中,犹如离弦之箭般驶向一个隐蔽的地下室指挥中心。这场没有枪声的特殊战斗,就此宣告胜利落幕。
出狱后被开除党籍
1982年2月8日,依据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检察院出具的编号为[1982]军检诉字第1号的起诉书,正式对王维国提起公诉,指控其参与反革命集团活动,并策划叛乱事件。
3月9日,依据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法院[1982]刑字第3号刑事判决书,王维国被认定犯有积极参加反革命集团罪及策动叛乱罪,并据此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四年。考虑到判决执行前的羁押时间,实际服刑期限截止至1985年9月19日。此外,其政治权利被剥夺三年,并丧失了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与二级解放勋章。若对判决结果持有异议,自接到判决书之日起,当事人可在十日内提交上诉状及其副本,向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提起上诉。
1985年,王维国在狱中度过了漫长的岁月,最终被送回河北的家中。出狱之际,他被告知军籍和党籍均已被剥夺。这让他倍感愤怒,情绪激动地指责道:“按照党章,开除党籍需本人参与支部大会,并经上级党委批准。我何时参加过支部大会?上级党委何时作出批准?相关文件和会议记录又在何处?我几十年的党龄,竟被一句括弧轻易抹去?罢了,我也不再追求革命了,我已经厌倦了。出狱时,我把军装丢弃在身后,全部放弃了!我现在打算购置一套白西装,戴上绅士帽,手持文明棍,就这样四处闲逛。有何惧哉,不过区区120斤而已!”
晚年的王维国居于一座摇摇欲坠的破旧筒子楼中。
“你好。”
那位访客的目光掠过四周墙壁,视线落在了一张王维国昔日身着军装的照片上。照片中的他,身材略显丰腴,神采奕奕。然而,与现在相比,他的变化却是翻天覆地。或许是因为姬应五——原空4军第二政委的女儿陪同他前来探望,王维国对这位访客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戒备。
那人还没开口问话,王维国已经直筒筒地切入主题了:“什么我要谋杀毛主席!毛主席还接见我呢!什么政变!我们一开始就是反对张春桥的!审判的时候我一个人同他们辩论了九个半天,结果说我态度不好,本来判11年,结果加刑3年,成了14年。”
他稍作停顿,续道:“那会儿,夜以继日地不眠不休,我还误以为是在捍卫无产阶级专政,岂料最终却变成了反革命。那时候,他们问我如何谋害江青和张春桥,而如今却又质问我如何与他们勾结,真让人气得鼻子都快要冒烟了!”
1993年,王维国逝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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